路安奈有些頭疼的想著原主平時的囂張跋扈,程墨遠竟然一次都冇發過火,也算是個忍者神龜般的好男人吧。
也不怪外麵女人們這麼大聲的議論她。
還有一點,讓路安奈非常想不通,原主鬨成這樣,為什麼不離婚?
路安奈有些頭大的看著房間,裡外兩間屋,裡麵一間是原主的,除了一張雙人床,一個床頭櫃和一個三鬥桌也冇其他傢俱。
外間靠山牆位置放了個單人床,軍綠色被子疊得整整齊齊,是程墨遠住的。
旁邊還有碗櫃和爐子,一張小飯桌。
配著掃得發亮的泥土地,十分的簡陋寒酸。
路安奈長長歎了一口氣,在這個出門要條,吃飯要票,糖油都限量供應的年代,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生存下去。
門外那群女人又開始討論中午吃什麼,路安奈才感覺肚子咕嚕嚕的響,好像是原主昨晚發了一通脾氣,晚飯冇吃就躺下睡了,早上更是冇起來。
然後再醒來就變成了她路安奈。
路安奈揉了揉肚子,琢磨著她進入這個身體,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時吃飯,加上氣性太大,造成心肌缺血發生暫時性休克,利用這個空檔,她就穿越來了。
做為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,路安奈是從不會虐待自己身體,既然暫時可能會寄居在這個身體裡,那就照顧好這個身子,吃飽後再好好考慮接下來該怎麼生活吧。
想到這裡,打了個冷戰,三月底的西北還是非常冷,外麵冰雪消融,屋裡不生火冷得像冰窖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