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渣侵占後,我想著怎麼辦,去死嗎?還是繼續義憤填膺的反抗,掙紮?
可是當我抬頭看到牆上那密密麻麻的逃。我知道,隻怕,我繼續反抗,就會像這樣,不停的寫下這個字逼自己不要瘋。
就在這無措的時候,我認識了二妮,她說她是那個人渣的妹妹,可是我看的出來,她不是,她嘴裡是四川話,怎麼會是這裡的人,隻是她卻渾然不覺。
看著牆上的字,大約猜出她的身份,看到她日日被無數禽獸侵犯我就知道,如果跑不了,下一個逼瘋的就是我。
為了能夠放鬆警惕,我從二妮的口裡開始問這裡的詳情,二妮雖然不是這裡的人,但是應該也是賣到這裡的時間不短了,什麼都知道。
他們母子兩個人平時都要下地乾活,但是,我想要跑?天方夜譚。
這村裡的人都是一條心,一家的跑了全村都會去追,這裡離有車的鎮子還有幾十裡地,我根本不可能走過去。
為了逃走,我逼迫自己去討好他,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男朋友一樣吊著他的胃口,偶爾給他一個愛的獎勵。
幾乎每一個晚上,我都如同在油鍋裡煎熬一樣的生存,討好他,俘獲他。
那個人渣很吃這一套,他信了,甚至迷戀上了我。
冇有多久,我就給他吹了枕邊風,我告訴他手機裡視頻上那種內衣我想穿給他看。
他果然吃這一套,還答應說是給我在買幾套衣服,我心裡冷笑,卻也裝作喜歡的樣子親昵的感謝他。
果不其然,他帶我去了鎮上,臨走的時候,我身上裝著買衣服的錢,我知道這應該夠我車費了,甚至,可以多一個人。
我下了很大的決心後,還是決定,帶上二妮。
到了內衣店,我趕緊先打了個電話,我想無論我走不走,都要匿名舉報。
卻不想,好不容易,我上了車,我以為,我要重獲自由,卻冇有想到,根本就是上天給我開的一個玩笑。
整個鎮子,都是這樣的,我坐上車以為自己是飛出牢籠,其實卻是進入另外一個牢籠。
我瘋了一樣的讓司機開車,司機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我,整個車上所有的人都是冷冷的看著我,習以為常的眼神。
我被拽著頭髮扯下車像是一個屍體一樣被拖下去,我痛,但是心更痛。
我知道,這次,我圓不回來的。
果然,這次回去,剛一下農用三輪,他就棍棒都用的狠狠把我打了一頓,我疼的蜷縮在地上,渾身都疼,卻還是忍著冇有出一聲來。
我知道,我越是叫,他越是來勁。
原以為,打一頓也就算了,可是我冇有想到,那個人渣根本連人都算不上。
他叫上了不知道多少男人,一個接一個,我麻木的躺在地上,被拉扯過來拉扯過去。就像是一個廢棄的娃娃。
這樣的日子,過了兩三天,我翻著眼睛看著牆角的二妮我知道,繼續這樣下去,我就是第二個她。
我害怕,我不想瘋,我要逃出去。
我重新振作,無論是誰來,我都樂的伺候,用儘渾身解數的討好他們,這樣我就不用捱打。
幸運的是,那人渣想在娶一個的時候,已經拉不到人了,他隻能在來找我發泄。
我重新認錯,把我以前看過冇實踐過的都用在了他身上,果然,很受用,他不過就是一個莊家漢子哪裡經曆過這些,冇幾天,他就又被我迷住了。
我終於,又再次被放出來,起碼像一個人一樣的活著。
這次,我知道他們在試探,我冇有輕易的跑,我要做的,就是尋找機會,讓這全村傷害我的人都付出代價。